A Tale of Two Cities


Charles Dickens的《雙城記》是我初中時代已一直想看的小說,遽料將近不惑之年才圓了這個心願。

第一次接觸這本小說,是小時候母親買的一盒故事錄音帶,當中把小說改編成播音劇形式,內容應該是簡化了很多,而且未必忠於原著。也許是記錯了,我老是惦念著Sydney Carton把自己李代桃僵的事跟行刑的獄吏說了,獄吏說你這麼夠義氣,老子欣賞你讓你今天最後一個才上斷頭台(雖然這又不算是甚麼獎勵)。不過這個情節在原書內並沒有。

那時年紀太小啦,老實說故事內的生字對我這個初中生來說很深奧,應該一句也聽不懂,所有印像都是閱讀隨錄音帶附送的書得來的。我思疑這盒錄音帶仍在舊雜物之中,如果現在還能再聽一次就好了。

這只是我的第四本Dickens。之前看過的按序是Hard Times、Great Expectations、A Christmas Carol。另外曾經開始過Bleak House,但不久便放棄掉。

頭兩次看Dickens都給我非常爽的感覺,有點像錢鍾書《圍城》的風趣雋永,文字也不太艱深。Great Expectations尤其精采,我還記得一位教授曾說那是他最捧的著作。

不知何故近期這兩本(《聖誕頌》及《雙城記》)卻看得很吃力。又不是自己的英文閱讀水平退了步(我肯定自己由初中到現時為止英語能力從沒間斷地進步中),我甚至到在網上搜尋中譯本來看了特別不明白的幾段。例如Sydney Carton最後對Lucie說的那句話——A life you love,翻譯本是「你所愛的一條性命」,我到底還是不甚明白。

《雙城記》是一個很能讓Dickens發揮健筆的題材,以法國末代貴族奢靡的生活揭開序幕,細細形容主人如何由三個僕人服侍著吃一枚巧克力,貫徹辛辣的風格。後來饑餓的民眾衝擊巴士底監獄,所有貴族不問情由統統抓起來殺掉,充滿血猩暴力瘋狂,最後女主角一家虎口逃生猶有餘悸。Mr Lorry及Miss Pross忠厚詼諧,宛如粵劇裡插科打諢的丑生,也是Dickens故事中典型的配角。

下一本Dickens暫定為Oliver Twist,但看書也要講緣份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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